第2章 荒郊奇女

        出了迎春院,小明对白衣公子说:“段公子,如果不是因为我,只怕你还得不到这三千两银子的银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公子听完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小明连忙说:“公子不要伤心,相信老天爷一定会给公子一位好夫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这位段公子乃是山东人,名叫段玉阳,父亲段干豪乃是当地有名的富豪,因为段干豪岁数渐大,段玉阳便代父催账,此其一,其二便是段玉阳天生异相,下阴巨大其父为其说了很多媳妇,却无一能是其对手,不是根本插之不入,便是偶尔能插入的,也马上痛得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洛阳之行,段玉阳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和自己相配的人,且听说洛阳多美女,委实令其心动,只是如今却是兴味索然,连名震洛阳的于老板都不是其对手,那么只怕世人也就没有人能接纳自己的阴茎而不受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路无话,帐已经收齐,只好转回山东了,行上数日,离洛阳渐远,行人也少了,又走了十多日,已经来到了一处荒郊,远远看见有一间小酒店,正好天色已晚,便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店内陈设甚是简陋,二人打尖之后便在店中歇息,此时已经是申时了,本来黑的天,竟然一下子变得亮了些,却原来是下起了茫茫大雪,外面变得一片白,怪不得觉得亮些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时间睡不着,而在他们隔壁,便有七个男客居住,段玉阳正翻来覆去呢,却听见隔壁传来了响动,小明也听到了,两人便走出门外,隔窗子向里面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见里面灯火通明,那七位男客全身赤裸,其中一个正搂住一位女子,想来那女子是店主的手下,为其招揽顾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七个男子下体尽显,阴茎或大或小各不相同,长有七寸至三寸不等,粗细也是从半握到一握多,不过却都是坚挺不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这七人轮流上阵,那个女子倒也应付自如,竟能以一敌七,兀自不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七人阳精尽泄,下体软下来之后,那女子说:“奴家再露一手让各位爷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竟然颇为柔美动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见她纤手轻动,樱唇缓吸,手口并用,竟然没用多长时间,就让这七个男客重振雄风,只是,七人都被刺激得箭在弦上,都不想落在别人后面,这却有些不好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倒难不倒那女子,只见她双手各握住一根阴茎,两只胳肢窝又各夹住了一个,接着半躺在地上,坐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,用肛门把那人的老二给吞了进去,然后彻底躺下,第六人把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中,而第七人的阴茎则被女子张开嘴,含在了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折腾了一会儿,七人分别泄了出来,女子也累得不轻,躺在床上,闭目休息,此时她双腿分开,阴道口大大的张开,恰好和一个小孩张开的嘴相似,七人中的一个越看越心痒,苦于下体软下来了,只好伸手去摸她的阴蒂和大小阴唇,不长时间,女子的阴道中分泌了淫水出来,而那人的右手一合,握成了拳头,同时尽力向前一塞,竟然真的一点一点的塞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女的已经惊醒了,正要挣扎,剩下的六人则死死的按住了她,而那人则尽全力前塞,一个拳头,竟然整个进入了女子的阴道,当然,拳头最粗的部位进去后,手腕部分较细,而血也流出了一些,显然阴道已经受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还不相信自己的拳头竟然进入了女子的阴道,把拳头一进一出的抽送着,进去时,便挤出些血来,而一拔出,更带出不少的血来,女子的声音也从呻吟变成了凄惨的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六人却看得兴致勃勃,而段玉阳则看不下去了,一脚把门踹开,之后向着那人踢出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那人的拳头在女子的阴道内,因为他的几下抽送,阴道已经痉挛了,再也抽不出来了,不但自己被踢倒了,更连带着女子也从床上下来了,另外六人一看要对付段玉阳,那人却说:“你们不要上,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急忙去拔右手,却拔不出来,反而手被勒得生疼,情急中,双脚踩在了女子的身上,尽全力一拔,女子“啊”的一声惨叫后,终于昏死了过去,阴道口大大的开着,再也合不上了,同时血也不停的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右手沾满了血水正要打段玉阳时,店主总算及时出现了,劝住了双方,段玉阳把女子抬到了店主人处,之后冒雪跑着去为女子找大夫,而小明则发现这七人乃是强盗,便去报了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来了,刚刚止住了女子的血,正在写药方呢,那七个强盗又来了,拳交的那位想来是首领,他不服气,便打算杀了店主,再杀段玉阳出气,所幸的是小明已经带了官差来此,正好把这七个强盗捉拿归案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光下,段玉阳发现这女子,虽然以色相招揽顾客,但容貌清新可人,生得极为俊美,皮肤也是白得很,并不像一般的淫妇那样,让人感到轻浮,想来也是无奈之下才做起这种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觉天亮,外面大雪仍然在下着,段玉阳是走不了的了。此时小明仍然在睡,段玉阳也不叫醒他,径自向店主那里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店主一见他,忙拱手迎上前,说:“多亏了公子叫来官差,不然,我们这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?公子有何事,只管吩咐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只是说让店主准备早饭,之后又来看那女子,此时太阳已经升起,那女子却仍然没有醒来,看她年纪不大,甚至可能连二十都没有,样子却是极美,实不像是个店妓,见她双眉微皱,显是下体疼痛所致,不知为什么,段玉阳竟然会对她又爱又怜,不自觉地为她担心起来了,或许这便是缘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,女子醒来,段玉阳忙询问她的伤势,并劝她多加休息,交谈间,两人甚是投机,段玉阳也知道了这女子姓殷,名唤媚娘,自小父母早亡,被店家收为店妓,以招揽顾客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听罢,又爱又怜,“真是苦命的人儿,可惜你了,我看你也与众不同,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作我的……”停了一下,才小声说:“妻子。其实我觉得和你很投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媚娘连忙说:“妾身早已经不是清白之身,又岂敢有此妄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也奇怪,这场雪时下时停,竟然断断续续的下了半个月,段玉阳借机住在店中,每天都要去探望多次,当然,一些礼物也是少不了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个月后,媚娘的伤势已经痊愈,这晚,二人对烛长谈,直聊到了深夜时分,而难得一个放晴的天气,二人当然是开了窗子交谈了,不想一阵风吹过,竟然把蜡烛给吹灭了,两人连忙找火折子,结果竟然撞在了一起,两个人正值情欲旺盛之时,又互有情愫,段玉阳借此机会把她抱到了床上,两人衣服尽除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媚娘搂住了段玉阳,深情地说:“妾身半月来得公子不弃,现在正好痊愈,今晚,我便是公子的人了。”说完,便去亲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却推开她,说:“只怕不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下说了自己下阴巨壮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媚娘则说:“公子不用担心,小女子天生异相,说不定正好和公子相配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还想拒绝,但一想到那晚那强盗头目把右手塞入殷媚娘的阴道,寻常人若要痊愈,只怕非得一、两个月不可,而她能于半个月痊愈,想来也是天生异相了,只怕真的能容纳自己的大阴茎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更觉全身火热,探手下体,自己的阴茎足有一尺长,粗约两握,其热如炭,其坚胜铁,段玉阳再探殷媚娘的阴部,已经湿润了,阴道口开得也比平常女子来得大得多,便把阴茎凑对地方,一分一分的顶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媚娘只觉下体胀得难受,同时觉得对方阴茎不仅粗大,而且还很烫,已经知道进来了,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辛苦,但当对方龟头下方最粗的地方进来后,阴道只觉要被撕裂了,不觉“哎哟”一声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痛了吗?”段玉阳停下动作,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媚娘想到自己的性命都是被对方所救,也顾不得阴道的难受了,大有以身饲虎的气概,当下把阴道迎着阴茎尽力向上一挺,竟然主动把阴茎吞到了阴道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要把一尺长的阴茎全部进去暂时还是不可能的事,但目前也已经进去了八寸了,对于双方来说,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殷媚娘来说,对方的阴茎抵在了自己的阴道深处,而且即热又粗,还坚硬得很,实是平时感受不到的多重刺激现在全都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虽然对方的阴茎并没有抽动,自己就已经感到爽得受不了,想要从床上跳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对于段玉阳而言,阴茎也是首次进入了润滑的阴道,那种紧窄的感觉,那种被包容的刺激,真是自己从未体会到的,便是于老板,自己的阴茎一插入,对方的阴道就痉挛了,除了感到一阵绞痛外,阴茎并没有什么爽的感觉,当然和现在绝不能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但这样,殷媚娘的阴道不仅分泌的水多而且还会主动蠕动,便是不抽动,也能感到麻痒无比,普通人尚且抵受不住,更何况近似处男的段玉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不长时间段玉阳就泄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不光阴茎壮,精力也足,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,本来,刚泄出来时,只剩下个龟头在阴道内了,如今又变硬了,当然是再次的插入了,不想刚进去,竟然滋的一声,把白白的阳精都给挤了出来,段玉阳不停的抽动着,一会儿快,一会儿慢,一会儿深入浅出,一会儿则浅浅的刺入,殷媚娘一开始时还抵受不住,呻吟连连,等到阴道适应以后,渐渐地也欲罢不能了,两个人动作越来越快,从能自己控制到不能自主,显然两人都要泄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同一时间,双方的速度快到了极点,接着两人都停了下来,大口的喘着气,对她们来说,都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,但殷媚娘还想再来一次,在她手口并上之下,竟然很快的让段玉阳重振雄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殷媚娘四肢着地,趴在地上,臀部高高的抬起,段玉阳的阴茎则从后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抽动几十下后,殷媚娘又手搂住双腿,躺在了床上,玉阳这次阴茎插入的更深了,刺激程度当然也就更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之后,段玉阳有些累了,便躺在床上,媚娘蹲在他的腰间,把屁股向下一坐,把阴茎吞了进去,之后用女上位,上下运动,段玉阳则乐得享受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直闹到五更天,才没有了力气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醒来,段玉阳奇怪地问:“怎么你的阴道可以容纳我的阴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媚娘说出了原因,原来她自小便被人塞入下体核桃,以满足店主的淫欲,稍大点,更是整夜的被店主用一根大粗棍子塞进阴道以作惩罚,有时招待不好客人,更会被塞入一根大玉米棒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不痛吗?真是苦了你了。”段玉阳搂住了殷媚娘,长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开始当然难受,但后来也就习惯了。不过如果不是这样,我也不能报答公子呀。”殷媚娘倒没有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苦了你了,不如你作我的妻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早就已经有心娶殷媚娘为妻,直到现在才说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媚娘一听,连忙说:“倘公子不弃,奴家甘愿为妾,作正妻却是绝对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却是铁定了要娶她为正妻了,但并没有当面坚持,而是打算到家后给她个惊喜,天早就亮了,两个人当然要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玉阳直接找到店主,提出要赎出殷媚娘,不想店主已经看出段玉阳对殷媚娘有意,竟然趁机敲诈,非要拿出一千五百两银子不可,玉阳一狠心,如数拿出,丢在桌上,和媚娘、小明一起走出了这个小店。

        店主有些后悔,想再多要些钱,但想想自己已经是狮子大张嘴了,能得到一千五百两就够不错的了,别弄不好,这些也保不住就坏了,所以没有追出,而是喜滋滋的数着这些银子。